君婈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少年一向清朗的目光此时有些闪躲。

        “我已经派人去叫敬事房主管了,你还想瞒着吗?”

        听到这话,邢修业松了手,自觉把袖子撸到了上臂,靠近肘弯的手臂内侧,守g0ng砂鲜红刺目。

        君婈一下子就火大了,她冲画屏和文竹喊道:“陈主管怎么还不来!”

        “奴婢去催!”两个小丫鬟不敢怠慢,纷纷小跑着出了殿门。不一会儿不明所以但是隐约感到形势严峻的陈主管便来了,一进门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奴才拜见陛下,陛下万福。”连声音都打着颤。

        君婈一向以拿帝王y威迫人而不耻的,但是盛怒之下也管不了许多:“朕问你,给内廷侍郎点守g0ng砂以止其自渎之g0ng规,是何人定下的?”

        “回陛下,此乃圣武帝在位时亲自定下,奴才不敢有违啊。”

        圣武帝就是君婈的外祖母,郢朝的第一位nV帝。“好,既是先皇所定,朕不追究。可是难道朕的话,就如此无足轻重吗!”

        陈总管吓得匍匐在地:“奴才不敢!奴才从无此念啊!”

        “朕明明吩咐过你,朕召侍郎侍寝时不需要Ga0那些花招和诡计,可你居然背着朕给邢侍郎吃春药!真当朕耳聋眼昏不成!还是陈总管把朕的话当放P!”君婈越说越气,口不择言起来。承乾殿的g0ng人们只当nV帝亲和友善,还会跟他们玩在一处,却不知nV帝也有威严甚至粗鄙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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