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限到后,何曾颤颤巍巍地递给了君婈一份名单,按照和章思明商量好的,君婈随意翻了几下,就把名单甩回了他的怀里:“不妥不妥。”

        “敢问陛下,是何处不妥?”何曾小心翼翼地问道,君婈却不给正面回复,只一味摇头,“Ai卿还是回去好生思量,两日后再给朕结果吧。”

        何曾满脑子的问号,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又两日之后,何曾捧来新的名册,君婈看了头两页,深深叹气:“还是不妥啊。”

        何曾“扑通”跪了下来,以头抢地:“微臣无能,望陛下明示!”

        君婈看着地上的臣子,语重心长道:“Ai卿,你让朕很失望啊。”名册啪地一声被丢在他面前,君婈的声音隐隐有了不悦,“一日为限,再改。”

        又一日过去了,吏部尚书何曾一双眼袋快垂到地上,短短几日,头发就有些浑不胜簪,只能靠官帽勉强遮挡。他两GU战战,忐忑不已地递出第三次修改过后的名册。

        君婈这回没有再摆架子,认认真真地从头翻到尾,终于在他期望的目光下,露出一个欣慰的笑:“Ai卿做的不错,当赏。”

        何曾顿时老泪纵横:“谢陛下——”

        与章思明的计划通,送走了劫后余生的何尚书,章思明像是约好的一般,出现在了御书房的门外。

        此刻长身玉立的颀长身影立在御案前,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正捧着那份历经波折的名册仔细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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