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婈刚从ga0cHa0的顶峰下来,犹觉不够,她搂着邢修业的脖子,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修业,继续嘛。”

        这……要是再做一次,君婈怕是天亮前睡不了觉了。看出邢修业的犹豫,她一咬牙,贴近了少年的耳边轻语:“邢哥哥,接着g我呀。”同时用伶仃的脚后跟磨着他敏感的尾椎骨。

        果不其然,邢修业的眼神变了,他咬紧后槽牙,俊朗的面容更显轮廓y挺。他低咒一声,蘧然俯身对着君婈的nZI又咬又x1,再hAnzHU她的r首,在口腔中用舌头不断来回拨弄,只把君婈弄得Y叫连连。须臾过后,他吐出红肿的rUjiaNg,hAnzHU那张不断LanGJiao的檀口,下面则把再次昂然挺立的玉柱贯入她的身T,将她的SHeNY1N全数吞吃入腹。

        邢修业一手紧紧揽着君婈的腰,一手捏紧她圆润的T,将她大半个身子悬空床铺,和自己的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粗长的r0U柱在短距离内一次次地来回摩擦着娇nEnG的甬道,里面是火热得近乎融化的爽,外面是耻骨不断被狠重撞击的痛,君婈不一会儿就浑身cH0U搐起来。

        感受到花Ye泉水般淋泼在gUit0u上,邢修业松开了君婈的唇,捏着她的下巴哑声问:“哥哥g得你爽吗?”

        君婈有些失神,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这回应令邢修业的眸sE又晦暗几分,他直起身子,掰开君婈已经无力的两条长腿,握着膝盖将它们打开到最大,调整了姿势之后再次挺动起来。这回是长线作战,ROuBanG每次退到x口再狠狠进到底,整个甬道的褶皱都在一进一出间被反复拉扯、抚平。

        邢修业极有耐心地研磨着她,硕大的蘑菇头像是一把威力巨大的工具铲,猛的一下凿到深处,再缓缓退出,君婈觉得自己的呼x1、魂魄都被掌控得SiSi的,他进的时候猛烈得心惊,整个身子都跟着一抖,但他退的时候又十分难受,xr0U收缩拼命挽留。

        君婈要哭不哭地开口:“邢修业,你……你别这样。”

        T内的ROuBanG突然停止了动作,邢修业垂眸看着她:“怎么不叫哥哥了?”说罢退到一半的ROuBanG又狠狠往内顶了一下。

        “啊!邢……邢哥哥,别这样好不好。”

        邢修业没回话,下身动作却不变,君婈以为他不满意,只好一直“哥哥、哥哥”地喊。悠悠地凿了近百下,君婈终于又浑身哆嗦了起来,邢修业瞅准时机,放开膝盖,掐住她的腰猛烈耸动,ROuBanG进得又深又重,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地怼着她的敏感点击打,君婈还没从浪头上下来又被接连送上了更高的浪头,T内快感排山倒海,花x疯狂绞紧收缩,眼前白光阵阵,两人一起攀上了ga0cHa0。

        这一番酣畅淋漓,君婈彻底解了兴,邢修业也相当餍足,而天光早已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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