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细弱的安缇诺雅,正低头跪在他面前的台阶下。

        这是个大教堂。但从地毯的灰尘可知,几乎没多少人会进入这里。一排排长椅都空空如也,不知是为谁准备的。

        「什麽事儿?」

        肥胖和虚弱让他说起话来上气不接下气。或许也和残留在嘴角的N油有关系,那声音又尖又腻,惹人生厌。

        神父的座椅也和他不相称,只是把身Ty塞进去,像只杯子蛋糕。此刻他厌烦地向下撇了一眼,用手里权杖不住敲着地板。

        「请您救救我的母亲!」

        安缇诺雅急促地说。

        「呵,又是治病。她在哪儿?」

        「还在家里……我不敢移动她。她病的很重,如果得不到治疗的话——」

        「这是公正神殿的事儿。找他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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