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跑出了城下街口。
离守卫的高塔还有几里地。她脚下发软,跌跌撞撞。一路上不知摔倒了多少回,剐蹭在路旁的栅栏上。
一架慢悠悠行驶的运货马车也将她超过。
终於来到仁慈教堂时,身上衣物已经破破烂烂了。
跪在大门前,两腿再也支撑不住,她不得不轻扶着大理石台阶稍作休息。离路的尽头只有一步之遥。
这时,安缇诺雅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镯子。
经历了这麽多摔打,它还完好吗?
她把手伸进裙袋m0索。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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