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起上身左顾右盼,像一只无助的野兔。但四周是一无所有的空旷。没有人能帮助她,也没有救世主或神明降临————人世本就如此。

        仁慈教堂的大门近在眼前;可、交换希望的筹码却不在了。

        安缇诺雅是坚强的。

        她站了起来。咬紧牙关走下了台阶,往来时的方向而去。她必须得找回镯子。

        单薄的身影,融入萧瑟的大街之中。

        在她离开之後。

        一架单乘马车,悄悄驶进了教堂的後院。

        ……

        临行时母亲那凄惨的姿态,始终在眼底挥之不去。即便强行拖着狼狈的身T,她也没再停下休息、哪怕半步。

        可她什麽都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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