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的状态很不好，胡子拉碴，衣衫凌乱，一双眼睛红的可怕。
“恐怕什么？”
助理y着头皮道：“……您知道的，这是非法拘禁。”
他看着秦扬的表情，声音越来越小。
秦扬古怪地笑笑，他盯着助理，让人背后发凉。
“我错的太离谱了，”他顿住，痛苦的表情一闪而过：“我以为，只要控制病情，只要认真对她，她就会待在我身边。”
“可那个贱人……”秦扬眼中恨意爆发：“那个贱人竟然和姓顾的……”
他捏紧手上的笔，笔杆断裂也不自知。
助理见势不妙，赶忙递上一边的水，道：“秦总，今晚的药还没吃。”
秦扬没动。
助理稍稍退后几步，才小声道：“莫少爷一直希望您的病可以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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