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触手理智更容易被拉回,宋禾没来得及对人肉表现出更多的垂涎,“妈妈”已经抱着他往回走。

        转身时余光扫到那个菜人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孔,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但随着走动而在体内抽插的触手让他无心思考更多。

        回到家中,太阳落山了诡异才喂出午饭,亲了亲宋禾发红的眼睛,手指抚上他破皮的嘴角,“张开妈妈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自不会是他惨遭蹂躏的口腔内壁。

        宋禾顿了两秒,仰头含糊的哭诉:“妈妈还有一点我咽不下去,喉咙被撑坏了,不会咽了……”

        “是吗?妈妈帮你。”诡异的五根手指变成了五根触手,争相挤入宋禾嘴巴,将那点遗留的乳白液体推入喉咙。

        出来时还有些不舍,便剥了颗“糖果”喂给宋禾。

        宋禾脆弱的喉咙暂时失能,咽不下去,双眼惊恐,呜呜叫着再次被迫接受帮助。

        如此反复三次,喉咙比刚才更为破败,嘴巴口水也控制不住,含着“妈妈”手指给其清理了半天,不仅没舔干净,反而糊了更多口水。

        客厅钟表的时针快要走进“10”,最后还是去的浴室清洗。

        宋禾吃了三颗“糖果”,身体被缓慢治愈的同时,脑袋也渐渐清醒。洗漱完就该睡觉了,以往浑浑噩噩的,从不知临刑前的这段时间这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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