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双眼泛红,近乎要变成和切口一致的肉色。

        “救命……”场景重现,宋禾再次主动敲响诡异房门。因是连滚带爬的,形容比上次更为狼狈。

        他不敢去想半个月前亲自反锁的窗户是被谁打开的,更不敢去想儿童房内无处不在、切掉他小臂的视线是哪来的,他只敢和那晚一样,卑微的跪在主卧门口一声一声的唤着诡异,一下一下的敲着房门。

        身子要冻僵时房门终于打开,但迎面而来的是诡异更为冰冷的训斥:“怎么还不睡?已经三点了。”

        “手、手……”宋禾惊怯的望着诡异,迎面而来的训斥让他说不出完整句子,囫囵吐了几个字,抱着诡异一直哭。

        诡异抱起宋禾,将人重新送回儿童房,拾起被窝中的断肢递给他,像是将玩偶塞进小孩怀中般,“手在这儿,你该睡觉了。”

        宋禾毛骨悚然,身子猛然跳动,扭头想要从诡异怀中爬出,却正对上窗外攒动的鬼影。

        床榻恍惚变成了溺死人的潭水,诡异正在将他按死其中。

        “不!我想和你睡,求求你……”宋禾还完好的三只手脚拼命缠住诡异,白瓷的小脸上全是泪水,讨好的去蹭诡异胸腔中央正缓缓探出的一根触手。

        这根触手是在他的哀求声中伸出来的,憎恶害怕的东西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宋禾舌头打颤的舔了上去,全部润湿后张开嘴巴,忍着痛自己顶开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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