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虚空拽出那把匕首,祈求它给予你恩典,再次将你带回过去!

        “你在干什么?!”离你最近的阿帕基试图从你手上夺过匕首,冷硬的荆刺划破他掌心,腥红的血液飞溅,却也阻止不了匕首遵从你的意志,无情地扎穿你手臂。

        云卷云舒,月升日落,阿帕基睁开眼,酗酒后的神经一下一下抽痛。他无意识摊开手心,一道浅浅的伤口,血液汨汨流出。

        是什么时候弄伤的?男人无所谓地看向散落一地的玻璃酒瓶碎片。

        他喝得太醉了。

        阿帕基揉了揉眉心,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厨房接了杯水,视线划过餐桌上的空酒瓶,黄昏的光线给它镀上蜜糖的色泽,但他总觉得那里少了什么。

        该有一支玫瑰,内敛的,脆弱的,苍白的,却又有细小的尖刺。

        让他的心隐隐作痛。

        你迷迷糊糊地倒在路边,昏沉的意识没办法分辨出这是哪里,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逐渐变成轰鸣,你听到吵闹声,打斗声,枪声,血液喷溅的声音……天啊,这里有黑bang在火拼,你得离开这儿才行!但是失血过度让你根本没办法动弹,你艰难地挣扎几下,反而耗尽了全部的力气,意识沉入黑暗。

        这下真的完蛋了,你怎么忘了,你是很倒霉的……

        “老大,这里有个昏迷的女人,要灭口吗?”霍尔马吉欧蹲下身,用枪敲了敲你的脑袋,你看起来一点反应也没有,要不是你的额头在不停冒冷汗,他会以为你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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