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次醒过来是在一个旧房间里,房间空荡荡的,看起来很久没人住了。

        通风的窗户开得很大,窗帘被吹得猎猎作响。

        这样的夜晚很有一些寒冷。

        你打了个喷嚏,从床上下来,发现手臂上已经缠好绷带,比你自己缠得仔细得多,甚至连之前在教堂的伤口都帮你重新包扎了。你想这大概是个惯常包扎伤口的人,联想到昏迷之前听到的火拼声音,应该是哪个好心的黑手党救了你。

        但,好心的黑手党?

        除了布加拉提他们,你对一般的黑手党还是很戒备的,不会傻到以为所有黑bang都是好人。你警惕地从床上爬下来,走到窗边向下俯视。

        这里的楼层不高,周围没什么人,很是偏僻,你打算直接翻下去。

        ——虽然感谢这个家伙没有把你灭口而是带回家,但是说实话,免费的东西是最贵的,而你又付不出什么报酬,总不能把自己给搭进去,还是先跑吧!

        你把放在旧摇椅上的背包拎起来,里面还剩几粒糖果,一卷绷带,一瓶矿泉水,你的换洗衣服,还有一点里拉。可惜迪亚波罗那卑鄙的家伙把你的枪给扔了,你又把子弹全给了米斯达,不过你已经有经验了,再去偷一回就行。但想到这,你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你无数次回溯到同一个时间岂不是可以偷无数把枪,甚至可以回家拿无数次学费。

        这让你莫名背后发凉,还是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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