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苏特从茶几上不知道是谁的烟盒摸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好让你以为他的注意力不在你身上,减轻一点你的紧张。

        打火机轻响了一声,里苏特察觉到你的身体果然放松了一些。

        但很快你身上那件属于背后男人的外套被剥下来盖在大腿上,你没有任何阻隔地感觉到里苏特的体温,他紧实的肌肉底下搏动的脉搏让你变得更难熬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你头晕脑胀地放弃思考,捂着胸口生无可恋地扬起脑袋,避免面对梅洛尼帮你包扎的尴尬场面,却猝不及防地和里苏特对视,你清楚的看到他赤红的瞳孔像蛇一样收缩了一下。

        还不等你有任何反应,梅洛尼突然用力地用绷带缠紧你胸下的肋骨,你痛得大脑一片空白,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梅洛尼很有经验地死死按住你,让你根本没办法挣扎:“镇痛剂去年就用完了,忍一下吧,很快就好。”

        他说的很快就好,指的是包扎而不是疼痛。你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整个人瘫在里苏特怀里。“你们没有……止疼药之类的东西吗?”明明纱布酒精之类处理伤口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你欲哭无泪地问梅洛尼。紫发的男人轻笑着说:“因为对我们来说没有必要啊。”

        你偷偷翻了个白眼,用力咬住嘴唇才能不叫出声。

        “你要喝酒吗?酒倒是有不少。”梅洛尼漫不经心地一边做最后的固定一边说,“喝醉了睡一觉?明天应该就没这么痛了。”

        哪有劝病人喝酒的医生,你冷汗涔涔,保留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你摇了摇头。可是肋骨被挤压着实在太疼了,你小声哭了。

        “……”大概你的样子实在太可怜,梅洛尼也没办法无动于衷了,他像哄小孩子一样对你说:“我让加丘去给你买止疼片,再忍一会儿,很快的。等我把你的脸处理好他就能回来了,好吗?”你点点头,从里苏特怀里坐起来抱紧梅洛尼又给你盖上的那件外套,然后乖乖仰着脸让梅洛尼给你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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