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苏特的胸腔像被羽毛塞满一样发痒,他必须很轻很慢地呼吸。男人低头去看你的脸,你的眼睛紧紧闭着逃避,可你并不会掩饰自己,你的脸颊红得几乎烧起来。

        因为他。

        里苏特意识到这是他的错,你并没有淡忘,也没有走出来,你们之间损坏的东西仍然在那,它曾经将你们连接,而现在变成将你们隔开的废墟。

        里苏特说不出话了。

        卧室里安静得像下过一场雪,但里苏特发烫的身体让你像裹着棉被一样温暖,他的心跳那样有力让你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你喜欢一切永恒不变的东西,你渴望一切永恒不变的东西。

        你破罐子破摔地松懈下来,过于疲劳的身体和精神让你在瞬间陷入昏睡。

        ……………………

        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躺在主卧那张大床上,一个人。

        漆黑的房间只有一束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墙上,你望着那束月光发呆。

        你知道里苏特总是注视你,但你今天才意识到,那是因为你也总是看向他,才会发现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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