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陆天没有听郑娟的。既然系统大块煤没有限量,那就可劲造吧。

        透开炉火后,大块煤添到炉中,火苗从大块煤中间冒起,屋里很快暖和起来。

        火旺,才炖的就快。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一大喷热气腾腾的猪肉炖酸菜端上了炕桌,一盘油梭子、一大盘子野菜也摆上了桌,野菜盘子边上放着一小碟大酱。

        与昨晚一样,陆天又倒上了一杯烧酒。今天的酒,是下班时候水自流、骆士宾送给陆天的,本来陆天不想收,不过两个人一口一个老大叫着,也就收下了。

        骆士宾说,这个酒实在吉春市新兴农场打的,绝对纯高粱酒。

        喝上一口,确实比郑大娘在副食商店买的好喝不少。酒到嗓子格外柔和,不那么辣,特别顺溜。

        喝着喝着,陆天话也多了起来。

        “娟子,今天环卫站给我派了两个临时工,都是社会盲流。”陆天抿了一口烧酒,道。

        听到陆天提到社会盲流,郑娟心下一紧,放下碗筷,“陆哥,那些盲流都不是什么好人,可要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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