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是站炉,没法用湿煤封火,每一次都需要现生。幸好系统给了现成了柴火,陆天不用劈柴,省了不少力气。
系统给的柴火又干又碎,柴火很快被点着。
点着后,陆天将外屋撮的一簸箕大块煤倒进站炉。
柴火被块煤压住,没多久块煤的间缝中透出了火苗,跳动的火苗越烧越旺,屋子一下暖和了起来。
站炉火起,陆天又用水勺从水缸中舀了满满一水壶的水,把装满水的水壶放到站炉上。
两个炉子摆弄好,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时间,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晚上九点。
伸手摸了摸炕头和火墙,已经热乎起来,坐着,温度刚刚好。
于是,陆天脱下外裤,只穿着厚厚的绒裤,爬上了炕,靠着火墙在炕头坐了下来,伸手拿了一床小被,盖在腿上。
一个人,屋子太静,甚是无聊。
陆天抬起右手,拧开了放在窗台的电匣子,听起了无聊的不能再无聊的广播剧。
从重生到太平胡同、一个人生活开始,每个夜晚都是这样的简单而又枯燥。幸好有原身的记忆,否则重生前连炉子都没见过的陆天,能在这里生存下去都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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