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往豆腐脑里掸了些辣椒面,“下午站里搞联欢会,每个人都要参加,没通知你们?”

        “我和宾子连临时工都算不上,联欢会怎么会通知我们。”水自流撩了撩额头的刘海,轻声轻语道。

        “是啊,环卫站里的人都躲着我们,就老大你,跟我们走的近。”骆士宾支着大牙道。

        “我也是没办法,你们都给我送礼了,拿人手短呗。”陆天浅笑道。

        看着陆天的笑模样,又瞧了瞧身边的水自流,骆士宾搓了搓手,“老大,我怎么觉得你一笑起来,和水哥挺像呢?”

        听到骆士宾的话,陆天抬起头,向水自流看去,水自流的目光正好也看了过来。

        四目相碰,水自流嘴角也露出浅浅笑意。

        看到水自流的笑容,陆天暗忖:“骆士宾说的没错,自己和水自流还真有点像。”

        虽然和骆士宾、水自流一起干活差不多一个月了,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在户外。吉春的冬天,滴水成冰,在外面都捂得严严实实的。

        就算露出了脸,也是冻了两个大红脸蛋子。模样表情,很难看的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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