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冬梅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的,话都收不住了。

        听到郝冬梅解释,陆天侧过身子,“冬梅姐,都是过去了的事,说说无妨。

        我爸跟我说过,他是从他一个工友手里收养的我。那个工友是吉春解放前捡到的我,吉春还在打仗,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我爸当时很穷,娶不起媳妇,就从工友手里要过来了。

        要说在那捡的,他也不大清楚。”

        “原来是这样,那这个工友还能找到么?”郝冬梅追问道。

        “这个我爸没说,现在我爸都不在了,他的工友是谁我都不知道,应该找不到了。”

        “冬梅,你今天怎么了,对陆天身世这么感兴趣?”

        周秉义有些奇怪。

        “啊,陆天不是说了么,写诗是需要天分的。他的诗能写这么好,亲生父母一定不会是一般人了。”

        郝冬梅不想当着这么多人说出实情,便敷衍道。

        “冬梅,也不能这么说,我和孩子他爸文化都不高,秉义和周蓉不是一样学习好,也能写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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