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到时候,你又借着出恭来躲酒钱咯。”

        嵇穅可是还记得,这老小子身上没几个钱还框着他和刘季去喝酒,结果喝到意兴阑珊之时老板来催账,这老小子尿遁而去。最后还是嵇穅和刘季拿出自己的随身玉佩做抵押,这才被酒店老板给放了回去。

        也因这事儿,二驸马被三驸马颐指气使、笑话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事儿倒也真不是二驸马故意赖账,只是摸着荷包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忘记带足银钱了,之后这酒钱也是他垫上去的,为了这点破事儿,他还白白受三驸马奚落了好一阵子呢!

        啪的一声,二驸马拍桌而起,言道:

        “到时候谁赖账,谁就是谁孙子!”

        三驸马潇洒地甩了甩衣袖,笑着言道:

        “很好,那就一言未定了。不过只是我受戒这可不公平啊,要么大家伙一起吧,若是咱们几个平平静静地挨过了这七天,我想一定有人愿意主动请我们去喝酒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大驸马?”

        边说着,三驸马慵懒地将双脚抬上了座椅,翘起了二郎腿,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一般随意了。

        我不禁惨然一笑,三驸马这是要拉这我一块下水啊,明摆着就是以驸马们老老实实呆在翰林院七天为交换,让我放血请他们去喝酒,为他们好完了我还得花自己的银钱?

        这都是个什么事儿啊?三驸马,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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