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的伤,无碍吧?”
我喝了口茶,恢复了些精力,手指上的血也逐渐开始凝固了。
微笑着谢过四驸马的关心,言道:
“无甚大碍,劳四驸马费心了,说来惭愧,我有些畏血,瞧见血便如这般模样,休息片刻就好了,让四驸马见笑了。”
“原来如此,大驸马无恙就好。畏血之人是对生命常怀畏惧之心的,乃是仁者的表现。这也正说明了大驸马宅心仁厚,刘季绝不敢笑话大驸马的!”
刘季说的极为认真,一点都不像是搪塞敷衍,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不说我没用,我就很高兴了啊!”
最后,我也只能苦笑一声说出这句话来。
“怎么会呢,大驸马可是刘季心中敬重之人呢!”
刘季大大方方地表达了自己的敬仰之意,弄得我有些尴尬不已,都不知道我做了何事让他如此钦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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