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为何你会同他在一处?”

        “一介问路布衣,恰巧遇见,略作攀谈而已。”

        我这谎言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完是一副打死都不认帐的表情。

        逸仙一眼便看穿了谎言,有些气急的说道:

        “谋反案时你上书宽赦罪犯亲族,颇有仁者之风,为陛下择才选士,你秉持公义,择优而士,我本以为你是位心怀坦荡,待人真诚的君子,却不曾想你竟然……”

        “谦谦君子又要开始对人说教了么?”

        我颇为不悦便一言加以打断,脸上尽是不耐烦的神情,继续言道:

        “逸仙,你也算沉浮宦海多年了,这些个收买人心的把戏伎俩难道还看不出来么?与其说是我选择恒楚与李源成为陛下的侍读,倒不如说这都是他们自己选的。”

        “乐凯醉心木艺伎俩,周慎谙于刑律典章,他们都不是适合成为陛下侍读之人选,之所以让他们当堂更抒其志,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罢了。我这般只不过是为了明哲保身,既能成我选贤任贤的美名,又能让我免于陷入被那些迂腐书生口诛笔伐的境地,何乐而不为呢?我到现在都还在惊叹自己的聪明才智呢!”

        边说着我边得意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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