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与你随行的那二十八位义士,哀家都会予以抚恤和赐予勋爵,以作鼓舞。至于该如何处罚你,哀家也想好了,就罚你半年俸禄,数充作医药,赔于那些军士。哀家如此赏罚,辰儿意下如何?”
听到要减半年俸禄,我不禁脸上一白,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劳累来去,临了半点功劳没有就算了,连薪酬都跟着没了,难道真要我去喝西北风?
而最后,皇祖母故作商量一般地语气却是吓得我连商议的客套都省了,连忙磕头再拜,言道:
“儿臣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谢皇祖母恩典。”
说完,俯首再拜。
“好,深明大义,气度不凡,不枉费哀家教导你多年啊,好孩子,代替哀家去向你叔公敬杯茶!”
“太皇太后,这可如何使得?”
朔王忙立起身来,躬身作揖。
“现在这里无君臣之分,只有姐弟和孙婿,让辰儿敬你这位国之股肱、贤德叔公一杯茶,如何便当不得了?”
闻言,我亦深感赞同,更何况琬儿应是朔王殿下带大的,她能如此优秀,朔王殿下居功至伟,我与琬儿成亲已久,这杯茶也早该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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