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打起精神来,起身准备迎接。这贺弼年纪三十有六了,算是我们的顶头上司了,虽然如今我的官衔升到了正二品驸马都尉,可那终归是荣衔,在编制上他还是我们的上司。
当年我与杨安源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最后被上司罚半年俸禄之事,便是这位贺弼的手笔了。
这不,杨安源一见到他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赶紧躲到了我身后去了。
我抱拳行礼相迎,因着驸马的身份,不用向他躬身行礼,笑着言道:
“贺学士,您亲自到此,可是有要事吩咐?”
贺弼笑了笑,一脸赞赏的神情看着我,说道:
“无甚要事,倒是有一桩高大人的喜事,我啊,这是来给你道喜来的。”
说完,贺弼乐呵呵的拍着我的肩头。
说真的,他这突如其来的示好,我还真有些不习惯,而且,我不喜欢陌生人太过接近我。
不着痕迹的躲过了贺弼的好意,笑着回应道:
“贺学士说笑啦,下官这才刚成亲不久,却也算是一桩喜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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