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承弼哈哈大笑,恢复本性,“这不是底子被你摸清了,一穷二白的,不好意思嘛!”

        帝都美术学院有好几个校区,两人来的是花家那个校区,今天周一也正好是帝都美术学院放假前一周,也就是戴承弼运气好,再迟那么两三天,这学院的人都放暑假去了。

        下午一点四十,两人提前二十分钟到了美术学院校门口。

        填了拜访的单子,门卫打电话确认后,戴承弼开着车长驱直入停在一栋教学楼旁边。

        帝都美术学院有百年历史,比电影学院创办早了二三十年,沉淀着一股古韵意境。

        有一众知名校友。

        夏郁来到帝都好几年,但还是第一次过来,还没下车,就已经是帽子口罩备着了。

        或者说这一路上口罩就没摘下来,墨镜没戴,戴了反而过分显眼了。

        只是别说夏郁就连戴承弼都没想到,教学楼外乌泱泱的人来回走动,直看得他皱眉。

        夏郁问他:“戴导您跟熟人打了这么大个招呼?”

        戴承弼迟疑:“没有啊,我面子还没这大,虽然打了招呼了,但试镜的约莫也就二三十个,这呼啦啦的怎么也有两三百了。”还男女都有,他又不缺男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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