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这毫无瑕疵的作案手法来看,她显然思虑周全,从自己动用云氏的第一笔嫁妆开始就已经想到了事发之时的应对之策。

        现在,嫁妆单子只有那么一份,受潮字迹模糊的嫁妆单子没法恢复,库房的东西又刚好能跟嫁妆单子对得上,自己就算是现在去质问柳氏,她也能把责任推脱得一干二净!

        老太君气得心口一阵阵发疼。

        “这个柳氏,当真是好样的!”

        方嬷嬷当即上前给老太君抚背顺气,“老太君消消气,可莫要气坏了身子。”

        “我怎么消气?柳氏当真是好谋算!我早知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也未想到她竟然这般胆大包天!她这是完全不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啊!”

        老太君说着,大手重重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盏发出“砰砰”的声响。

        方嬷嬷温声细语地劝慰着,老太君缓了半晌才终于缓了过来。

        方嬷嬷又提醒,“不知外面的那些个铺子现今收益如何了,若这些年的收益尚可,那些便也都是大小姐的陪嫁。”

        老太君这才想起了那些铺子。

        她便是听到兰清笳提起杏林百草堂才想起了云氏嫁妆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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