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禁不住一阵哆嗦,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

        “不,不要……我,我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其他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是吗?那我们先来拆一根玩玩儿,若是我拆完了你还能不改口,那我就信你。”

        宋十三拿着那把刀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的右手被秦淮拧得骨折了,他便拿起了他的左手,用那微凉带血的刀刃在上面一下下地轻轻来回刮着。

        微微的血珠冒了出来,不疼,但那宛若凌迟一般的刑罚,却让娄安吓破了胆。

        他想挣扎,奈何软绵绵的,半分手上使不上劲儿。

        他后背上都是一片涔涔的冷汗,慌张地大喊,“不要,我,我真的什么都说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的,住手,不要啊……”

        宋十三的动作不停,当他把他手背上那一层皮肉割开,露出森森白骨时,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尿骚味儿。

        这么一个经受过严格训练,吃过无数苦头的死士,竟然被吓尿了。

        不仅吓尿,连金豆子都被吓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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