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夫也被熏得够呛,听了郭寒月的这话,他却是无能为力。

        他只能捏着鼻子继续答道:“回小姐,要把马牵走就得把它送马车上卸下来,怕是得劳烦小姐下来才行,不然马车太重了根本不好弄。”

        郭寒月闻言,心头顿时更加恼怒了,“你们那么多人连这点子重都受不住,都是吃干饭的吗?

        还要本小姐下去,那等污秽的情形,难道还要本小姐亲眼看到吗?”

        车夫被她一番训斥,心中有些憋屈,却不敢顶撞,只得叫了大伙儿一起,忍着臭,把这匹马从马车上卸下来,往旁边牵去。

        那马匹甩了一下尾巴,瞬间,几人身上就都沾上了,甚至连马车上都没能幸免。

        大家的面色自然都不好看,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并不靠近河流,他们只能摘了树叶把身上的脏污擦掉。

        那匹马牵走了,马车里的味道却并没有散去。

        因为它方才留下的东西还在那儿,正源源不断地朝马车里释放着摄人的味道。

        现在天气本就闷热,郭寒月闻着这股味道,觉得自己几乎要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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