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做那无畏的老好人,回头把自己的性命也给搭上去。
约莫两刻钟后,就有人前来回禀。
原来这艘船是对方刚买的,这船表面看着一派气派华丽,实际上却是工艺粗糙潦草,船底的木板缝隙间已经一点点裂开,几乎完全补不了。
这会儿裂开的缝隙还不算特别大,但时间越久,破损必然就会越严重。
这一段河域又是最汹涌的地段,怕是撑不到最近的码头。
秦淮听得微蹙眉头,又问,“那他们一行有多少人?是什么来历?可有形迹可疑之人?”
属下有条不紊地回答着,“他们一行约莫二十几人,为首的是一位年轻的姑娘,从衣着和打扮上看非富即贵。
二十几人里有三分之一是伺候她的丫鬟仆妇,五六个临时聘请的船工,其余人是青年护卫。
他们说是从南边来的,也是要往燕京,是去走亲戚。
其余的,属下就不大瞧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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