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觉得那话说得有些烫嘴,又急急地说起其他。

        “听说生孩子可疼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生孩子,真的。”

        她保证得认真,与方才那副怅然若失的模样大相径庭。

        秦淮的眼眸一阵幽深,旋即温柔俯身,将她的唇瓣擒住。

        昨夜闹了大半夜,第二日兰清笳却早早地醒了过来。

        望着依旧睡着的男人,她伸手,悄悄地搭在了男人的手腕上,认真诊脉。

        他的脉象明明十分稳健,肾水充盈,完全没有他口中所说的病根。

        昨晚她被他蛊惑,没有仔细想这件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经过一夜的沉淀,她却有些怀疑了。

        现在自己一番诊脉也什么都没诊出来,她心中怀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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