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笳忙压低了声音对秦淮道:“师父,如果您不喜欢与人交集的话,我……”

        秦淮淡声,“既是你的朋友,无妨。”

        更何况,这两人他比她熟多了。

        兰清笳观他面色……好吧,他戴着面具,观不到。

        他的语气也听不出个情绪来,兰清笳就只能姑且把这话当真了,心道,他师父可真给他面子。

        霍云姝看他们两人的互动看得津津有味,她又笑眯眯地道:“久仰玄机公子大名,却缘悭一面,今日得见,当真幸会!”

        秦淮依旧那副平淡的声调,惜字如金地吐出两个字,“幸会。”

        兰清笳听到师父这调调,心中暗自擦汗,他这副语调,可半点都不像是愿意结交的“无妨”样子啊!

        好在霍云姝半点不介意,她又笑道:“方才我们进来时,那马场的管事告诉我们有人在这里学骑马,所以马场被包了,原来是你在学骑马呀。你师父还特意为你包了场,做你师父的徒弟可真好。”

        兰清笳:???

        兰清笳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地看向秦淮,师父不是说是因为马场扩建,刚刚重新开业所以没什么人知道才生意惨淡的吗?怎么就变成包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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