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气定神闲又理所当然地道:“因为我护短,没有偏帮一个外人的道理。”

        这话说得可就太有水准了,“外人”两个字,简直是直接挠到了兰清笳的痒处,将江星若的位置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的眼底眉梢顿时全是满满当当的笑意。

        兰清笳又得寸进尺地问起了其他乱七八糟的问题,无非就是把她跟江星若全方位地比较了一番,硬是让秦淮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秦淮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状似回得漫不经心,但却都能在不动声色间将她夸上一番,兰清笳的嘴角几乎要咧到了耳后根上。

        兰清笳意识到,秦淮的脾气是真的好,堂堂一个王爷,半点王爷的架子都没有。

        而她仗着他的好脾气,更是一点点地在试探他的底线,一点点得寸进尺。

        兰清笳原本设想的婚后生活不是这样的,但似乎因为这个人是秦淮,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这样,有些得寸进尺,有些没脸没皮,还有些,恃宠而骄。

        恃宠而骄?

        这个词在兰清笳的脑中晃荡了一圈,最后让她微微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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