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进门第一天这个婆母就接连给自己下马威,自己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以后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过?岂不是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兰清婉当即冷了脸,“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凭什么要我搬出新房?”

        孙氏也冷笑一声,“新婚之夜来月事,你身上发生这等不吉之事,还问我为什么?

        你难道不知我儿下月便要参加科考?本就是紧要关头,若被你这不吉的晦气传染了,科举之事有什么闪失,你承担得起吗?”

        兰清婉被她狠狠一噎,面上一阵青白交错。

        她当然知道穆继和的科考究竟有多重要,她绝对不希望这件事有任何一丝半点的变故。

        但是自己这般被孙氏嫌弃,便好似她就是个最大的扫把星似的。

        兰清婉本就是吃软不吃硬,别人服软她还要蹬鼻子上脸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忍得了孙氏的这番刁难?

        她当即怒声反驳,“科考考的是真才实学,若考不上再怎样都是考不上,跟我的月事有什么瓜葛?

        只有那等没有真本事的庸才,才会总是在别人的身上找理由!”

        兰清婉的本意是,穆继和有真才实学,根本不需要对其他事情过分紧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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