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笳冷笑一声,“现在极力否认有什么用,该说的话你早已经都说了。”

        “我并非有意,只是……”

        穆继和的话尚未说完,兰清笳就径直打断,“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这件事就是从你口中传出。

        你若当真把师父的话谨记于心,方才在见到柯旸之时,你便应当当作未见。

        你要请他吃饭也好,表达谢意也罢,大可私下相邀,而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攀谈,还作出一副两人关系亲厚的模样给众人猜。

        你的行为已经是一种引人遐想的暗号,加上你与柯旸说话时,也根本没有避讳,直接说出师父给你指点了几个月的文章,这更是违逆了师父的交代。

        师父答应给你指点文章到你科考结束,现在科考已经结束了,你与师父之间也两清了。

        我不管你是抱着什么目的,总之,我绝不允许你利用与师父的这段交集做文章。”

        兰清笳的一番话言辞犀利,说得毫不留情,几乎是半点颜面都没给穆继和留。

        众学子一阵七嘴八舌地低声议论,穆继和在那各种议论声中,面色一阵阵晦暗不明。

        他能清晰明确地感受到,兰清笳对他有敌意,而且敌意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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