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动不动就要阉人的行为,秦书墨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心道,待她清醒了,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她,让她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说!

        秦书墨半哄半强制,艰难地把霍云姝抱走了。

        没了霍云姝过于聒噪的声音,屋子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秦淮走到桌边,蹲下身来,轻声喊她,“笳儿。”

        兰清笳没有反应,秦淮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把人捞了起来。

        “走,我接你回家。”

        兰清笳的身子软绵绵,面颊红扑扑,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鲜艳欲滴,诱人采撷。

        秦淮想起她上回喝醉的情形,喉结不受控制地微微滚了滚。

        心中绮念刚起,兰清笳的眼中就忽的蒙上了一层水汽,旋即,那泪意就开始滴滴答答地往下滚,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秦淮心头顿时狠狠一紧。

        他忙问,“笳儿,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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