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姝就算醉了,说话有些大舌头,有些结结巴巴,但逻辑还是十分清晰。
“那,那事情是怎样?你,你难道没有传太医去给别,别的女人诊脉吗?难道太医诊出来的不是喜脉吗?”
秦书墨:“是,的确是,可,可……”
他一时语塞,似乎这件事十分难以启齿。
“反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霍云姝的眼眶红了,“你根本解释不出来,你就是在狡辩……呜呜呜,我要和离,我要跟你和离!”
秦书墨将人钳住,“除了和离,你要怎样都行。”
和离,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霍云姝巴巴地望着他,“真的吗?”
秦书墨以为她态度软化了,当即轻呼了一口气,点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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