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鹤的怒火在这无尽的等待中慢慢平复,两个男人都有一股心照不宣的尴尬。

        云子鹤实在等不下去,他觉得就算现在秦淮出来了,在知道了他方才在院子里干了啥之后,自己这个“长辈”,也没法如常地跟外甥女婿好好谈正事。

        于是他识相地走了,只让乔远有事就派人通知他。

        乔远摸摸鼻子,尴尬之余,心中也不禁暗自为自家公子的实力竖起了大拇指。

        兰清笳觉得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水与火交替融合的试炼,整个人被扔进了熊熊炙烤的火炉之中,烧得几乎快融化了。

        然后,又像是深陷一阵阵汹涌的浪潮之中,她像是一方孤舟,无助地在浪涛之中沉沉浮浮。

        极致的痛苦之后,又是极致的欢愉,被无限地放大。

        那种感觉,很奇妙,让她觉得足够了,想要抗拒,但是,心底深处,又不禁为之沉沦,为之渴望。

        最后,所有的感觉,都化作了极致的疲惫。

        她的眼皮沉甸甸的,像是被人黏住了似的,她数次想要睁开,最后全都化作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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