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只有一张床,兰清笳便只能把怀中的沐白放在了床的另一头。

        她拉住红衣的手,“我来看看。”

        红衣终于缓了过来,只是依旧无法平复,正在急促地粗喘。

        兰清笳号上她的脉搏,心就禁不住狠狠揪在了一起。

        旧伤不愈,毒性入体,她的身体虚弱得超乎自己的想象。

        这段时间,不知道她究竟都吃了多少苦。

        兰清笳强压心头的酸涩,认真地望着她,“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她,她学了医,对毒术也颇有钻研,而且,她还是药人。

        哪怕红衣的病症已经很重,别人或许束手无策,但她可以力挽狂澜。

        乔远听闻此言,眼中霎时就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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