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是把疯马勒停了,最后她下马的时候,我也主动避开了,连她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

        兰清笳听着他这低声下气的解释,心头的那股子醋意终于稍稍缓解了几分,但她却依旧绷着脸,撇过头,不肯看他。

        秦淮再接再厉,“八公主就是个刁蛮任性,嚣张跋扈的草包,长得又丑,她连笳儿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我又怎会对她生出什么心思?”

        但凡是女人,就没有不爱听甜言蜜语的。

        尤其是一边夸自己,还不忘贬别人,两厢对比,更加让人神清气爽。

        以为这样就让她消气了?想得倒是挺美!

        她又幽幽道:“那赐婚呢?”

        秦淮忍不住问,“是谁告诉你明惠帝要给我和八公主赐婚的?”

        此事尚未有定论,更没有在民间传扬,她怎么就知道得那么清楚,而且还那么笃定。

        兰清笳立马横眉冷目,“你这是顾左右而言他!莫非,你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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