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知道了真相,兰清笳就只觉得背脊生寒,不寒而栗。

        “这世间,竟有这般能全然控制人心智之物,情蛊能让人爱上对方,若是其他不同的蛊虫,其作用自然千奇百怪,譬如,也能任意驱使旁人,为自己所用,或是让人性情大变,彻底乱了心智。

        一个蛊虫都已这般厉害,假若南疆国真的蛊术横行,那其危害和影响,就更是不容小觑了。”

        秦淮知她忧虑,便出声宽慰。

        “此事尚未查清,或许只是我们多虑了,实际上南疆国根本就没有蛊术盛行,这只情蛊只是意外罢了。”

        兰清笳喃喃开口,“但愿如此吧。”

        他们话虽如此,但心中却都齐齐生出一个念头,任何看起来像是巧合意外的事,往往都是蓄谋已久。

        南疆之事,只怕又是一场令人为之胆寒的惊天阴谋。

        秦淮不想再谈这个略有些沉重的话题,便直接将话题岔开,转而说起了其他。

        后来,兰清笳开始渐渐困乏了起来,眼皮慢慢打起了架,秦淮的声音便慢慢变得轻缓,直到她阖上眼睛,慢慢睡熟,秦淮这才小心地给她掖了掖被角,又看了她片刻,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两人能偶尔有这样见面独处的机会,已是莫大的幸福,更多的,他亦是不敢奢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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