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关于蛊术,微臣的师父的确是曾对微臣教导过,但师父的教导却并非是让微臣学习那样的旁门左道,恰恰相反,师父的教导,只是为了让微臣知晓蛊术的危害,也让微臣学会如何辨别不同的蛊术,如果真的不小心遇到了,也能做到基本的自保。
有了师父一直以来的耳提面命,微臣深知蛊术乃是害人之术,绝不可碰,是以,微臣从未真正接触过蛊术,还请皇上明察!”
明惠帝听了祝满经的回答,面上明显露出了几分喜色。
“这么说,你虽然没有接触过蛊术,但却对此相关之事十分熟悉和了解?”
祝满经没把话说得太满,只道:“微臣不知道该如何养蛊和放蛊,其余旁的倒是有些了解。
譬如,如何区分不同的蛊虫,不同的蛊又都会有什么危害,遇到之时该如何防范等,都略有所知。
但微臣所知也只是纸上谈兵,实际是否真如之前所学一般无二,却从未试验过。”
明惠帝闻言,心中喜意已越甚。
他见祝满经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便出言宽慰。
“你莫要惊慌,朕并非是要兴师问罪,而是有事需要你来做,眼下太医院里头,也就只有你能为朕分忧解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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