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的腿脚不方便,他就算是想要上高台处也都不方便。

        就算被人弄上去了,坐在轮椅上作法也远没有站着作法那么潇洒飘逸,似模似样,反而会觉得更加怪异。

        所以,他多半是上不了很高的高台,只能在比常人略高一些的地方作法,那样无疑又让他的小动作变得困难起来。

        所以,为了能让自己顺顺利利地把这一场大戏唱下去,他就更不能在白日作法了。

        不然,若是这一场大戏唱砸了,不仅国师丢人,明惠帝同样丢人。

        既然明惠帝都已经知道他的底细,他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国师直接对那宣旨太监道:“承蒙皇上倚重,这一场作法,本座自然义不容辞,只不过,白日喧嚣,阳气太重,不宜作法,是以本座作法只能是在晚上,劳烦公公回去向皇上禀明此事,若是皇上想要在白日做法,本座只恐无能为力。”

        这话传给明惠帝,明惠帝自然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明惠帝自己要撑场面,不想在南疆国使臣面前丢人,他也知道国师的底细,自然就要好好配合他。

        如果明惠帝不答应的话,那最后会有怎样的后果,他也难以预料。

        那宣旨太监自然是连忙应下来,国师笑着把那宣旨太监送走了,旋即,脸上的笑意便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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