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却不是,是慕容雪给萧闯传的信,萧闯又告知了秦淮。

        兰清笳没有得到宋瑾南的什么回应,明惠帝的态度就是陡然一转,粗喘了几声,当即开口。

        “进来。”

        很快,秦淮和萧闯二人便进来了,两人皆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身上仍然穿着训练时的甲衣,那上面不仅满是灰尘,还隐有未干的血渍,就好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

        兰清笳的目光微紧,在秦淮的身上多停留了几息,想要看看他身上究竟有没有受伤,但一时却没看出来。

        秦淮的余光也在兰清笳的身上扫了一圈,看到她好端端地站着,身上并无半分不妥,这才放下心来。

        萧闯也不动声色地在屋内扫了一圈,想要寻找自己想见的那道人影,但却没有看到。

        他不知道慕容雪究竟怎么样,有没有出事,此时又见不到人,整颗心不觉高高提着。

        他想要向兰清笳投去询问目光,但又恐自己表现得太明显,反而引起明惠帝的怀疑,只能努力地把心中的焦躁压了下去。

        明惠帝听到他们说有关于南疆人的消息要回禀,心中顿时又升起了希望,甚至觉得身体一下都没那么难受了。

        他让江福全把自己扶着坐起来,急切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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