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便是福伯吧,这些时日,要劳您费心了。”

        这把娇娇柔柔的声音,与这粗陋的相貌大相径庭,十分不搭,让福伯生出了一股诡异的违和之感。

        很快,福伯就反应了过来,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少夫人是一路奔逃而来,自然要做乔装打扮啊!

        现在这副粗陋容貌,多半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以防万一。

        他可真是老糊涂了,竟然直接就先入为主了,还险些露出不礼貌之态,当真是太不应该了。

        更何况,这是少夫人,那就是他的主子,不管她的容貌如何,自己都应对她恭敬有礼,不可怠慢才是,怎可因为容貌美丑就有差别态度?

        福伯心中闪过一抹深深愧疚,还有些自惭形秽。

        他飞快收敛起了自己面上所有异色,赶忙伸手作虚扶状,腰杆也弯得更低了些,诚惶诚恐道:

        “公子之前便吩咐过,让老奴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少夫人和您肚子里的孩子,这一切都是老奴的分内之事,少夫人这是折煞老奴了。”

        福伯暗暗调整了一番自己的心态,对她的态度便是发自内心的恭敬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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