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眸中一片幽深,像是有什么情绪在燃烧跳跃,但最后,他还是把一切情绪都尽数压下,闪身离开。
兰清笳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那道背影,许久才收回目光。
她转身,伸手掩唇,打着哈欠往床边而去。
但哈欠刚打了一半,就被身后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回去。
红衣站在哪里,脸上挂着一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什么都没看到。”
兰清笳:……
你如果不解释的话,我可能会更愿意相信。
第二日,兰清笳顶着一脸倦容入宫当值,她不得不给自己灌了几杯浓茶,这才让自己的精神头看起来好了些。
到了下午,碧溪宫那边又派人来了。
碧溪宫本就不是什么香饽饽,那里的活儿,自然没人争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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