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笳被他看得恼羞成怒,伸手就在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秦淮吃痛倒吸冷气,可怜巴巴地道:“我跟她真的什么都没有,我跟她说话时都保持着一臂远的距离。”
兰清笳还是忍不住有些冒火,“是什么时候的事?”
秦淮:“不记得了,好像是五天前。”
“只有那一次?”
秦淮顿了顿。
就是这微妙的一个卡顿,让兰清笳刚刚平息的怒火又烧了起来。
“还不止这一次?”
秦淮见她又要炸毛,忙道:“就那一次,绝对没有第二次。”
兰清笳却是不信,“那你方才在犹豫什么?”
秦淮只能赔笑,也不敢藏着掖着,“因为她今天又派了丫鬟给我传话,让我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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