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心中纵然好奇,也跟想去,但是为了大局着想,他们也只能强自按捺,没有不识大体地非要捣乱。
反正,只要这事是真的,他们就能抓住梁毅恒的一个大把柄,到时候,就能让他好好喝一壶!
蔡苑廷三人蹑手蹑脚地往秦淮的帐子摸过去。
今夜也不知是巧合还是运气好,以往来来往往严密巡逻的侍卫突然不见了,他们三人一路都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除了腚上的伤还没好全,走起路来还有些疼以外,倒是没有什么其他问题。
他们就这么顺顺当当地摸到了秦淮的帐子外,然后以一种略显猥琐的姿势,偷偷竖起耳朵偷听。
他们刚支棱起耳朵,就听得帐中传来了微微异样的声音。
一声声异样的粗喘与闷哼声,这些都传达着一个让他们心照不宣的讯号。
实锤了!梁毅恒这小子,果然在与人做那苟且之事!
就算他们都还没有成亲,但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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