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怀平来了。
梁怀平进来得很快,秦淮想把衣裳拢起来却没来得及。
梁怀平一进来就嗅到了浓郁的药味,再看到秦淮胸口上的淤青,面色顿时一变。
他脚步立马又快了几分,满脸焦急。
“恒儿,你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
秦淮索性便不遮掩了,露出一副更加疼痛且虚弱的模样,“没事,打擂台,难免会有些磕碰,一点小伤罢了,詹将军也不是故意的。”
说完,他却又捂着胸口轻咳出声。
梁怀平见此,简直是心疼得无以复加。
这哪里是一点小伤?瞧瞧这一大片淤青,那么严重,得多疼啊!
梁怀平的心中,对詹隋不觉生出了几分不满。
只是想到詹隋最后也没讨到什么好处,最后还输了,他身上定然也受了伤,说不定比恒儿的伤还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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