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出来,手慢慢地在上面抚摸。

        这两张帕子都是萧闯的,一张是很久以前他匆忙之下写了血字,用来向她示警的帕子。

        另一张,则是在妙法寺后山的崖底,他用来给自己包扎伤口的。

        即便清洗过,但那上面还是残存着点点血迹,洗不掉了。

        就好像是萧闯曾在她心上留下过的痕迹,无论如何,都去不掉了。

        慕容雪小心地将两张帕子放好,然后将匣子阖上。

        他的帕子上干干净净的,连个花纹绣样都没有。

        慕容雪忽的就有了绣花的兴致。

        她想,如果有一天,她要给他送张帕子,总不能也送一张半点花纹绣样都没有的吧?

        再怎么着,也得绣点什么。

        可是她的绣技,实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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