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直接告状,“詹隋。”
他把自己与詹隋的那一场对决复述了一番,先是着重渲染了一番詹隋如何不怀好意,心怀杀机,把兰清笳听得暗暗磨牙,愤愤不已。
然后又话锋一转,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不无得意地道:“不过我把他打得更惨,专门逮着他的旧伤打,最后我还给他来了一记过肩摔,将他彻彻底底打败了,他的老脸都被丢光了。”
兰清笳听到这儿,心中方才的怒意这才稍稍缓解。
秦淮有意逗她开心,也有心卖弄,便将今日自己如何大获全胜,詹隋的两个手下如何节节败退,颜面尽失的情形描绘得绘声绘色。
兰清笳听着,只觉得非常解气。
“这么说来,詹隋这次可是吃了大亏,丢了大脸了。”
“可不是嘛,这次之后,他只怕出门都不大敢抬头了,怕别人笑话。”
詹隋现在哪里是出门不敢抬头,他是压根连出门的脸都没了。
而且,他左臂上的旧伤也结结实实地复发了,疼得死去活来,从此以后,怕是连一般的弓箭都不大能拉得满了。
他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好生休养,若是不好好休养,只怕整个左臂都要彻底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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