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惠帝闻言,心中一阵冷笑。

        但他表面上却是半点都没有表露,而是反过来劝慰了他一番。

        “国师一直尽心竭力为朕办事,时常忙忙碌碌,自然没有时间管教詹隋。

        更何况,他也不是国师的亲子,国师并非自小教养他。

        人一旦有了野心,又岂是那么容易掰回来的?这怪不得国师。”

        明惠帝说的这话,像是在说詹隋,但暗地里究竟是在敲打隐喻谁,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国师对于明惠帝这番别有意味的话心知肚明,他也知道,方才詹隋的话明显在明惠帝的心中留下了一根刺。

        那根刺扎在明惠帝的心中,现在他不发作,也只是因为他还离不开自己罢了。

        他们君臣之间你来我往,互相劝慰,维持着和乐融融的表象,谁都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

        直到把国师送走,明惠帝的脸色这才彻彻底底地冷了下去。

        他望着国师离开的背影,眼神幽幽的,带着深深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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