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把**帝的里子面子都驳了,至少要给他把台阶搭好,这样**帝才能顺着台阶下。

        詹隋心中门儿清,他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当即便软了态度,语气极其诚恳。

        “皇上,微臣自知自己罪该万死,但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微臣这等俗人?微臣不求别的,只为求一条活路罢了。

        皇上,请您看在微臣以往为浔龙国立下的功劳的份儿上,放微臣一条活路吧!

        从今以后,微臣必将交出兵权,隐姓埋名,只做一个寻寻常常,普普通通的种田翁。

        微臣对天发誓,那件事以后都将烂在微臣的肚子里,绝对不会被任何其他人知晓。”

        詹隋言辞恳切,神色悲戚,说完这些话,他就朝着**帝的方向“咚咚咚”地磕头。

        **帝沉着脸看他,心中怒意并没有因为他这简简单单地一番求饶而消除。

        “对天发誓?你当初没有发过誓?现在不也出尔反尔,要挟于朕,你觉得你的誓言朕还能相信?”

        詹隋又道:“皇上,您就算不信微臣,总该信国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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